“嗓嘎”是侗语,意为“歌师”。儿子喜欢上在民俗村跳舞的侗族姑娘潘依兰,潘依兰是"嗓嘎"萨依兰的孙女,黄正宇执着追求潘依兰,甚至为此打架,潘依兰最后被感动,但要求黄正宇跟奶奶学唱侗族大歌……全球化背景下,少数民族如何发展和传承自身的文化一直是我思考的主要问题。这部侗语电影《我们的嗓嘠》也不例外,同样是延续这个主题思考的结果。电影《我们的嗓嘠》讲述了在我国市场经济大潮汹涌澎湃的今天,生活在湘黔桂边界的一家侗族人在追求物质生活的同时,也面临着许多新的烦恼,特别是几代人对学习侗歌所呈现的不同态度,让人们不得不重新思考侗族传统文化将何去何从。任何一个理性的主题都需要附着在故事之中才能让观众接受,这就是电影在其娱乐化的表现下,让观众潜移默化地接受影片的深刻思想,或许电影的魅力就在于此。同样我们也尝试把对侗族文化危机的认识隐藏在电影故事之中,让故事主人公的命运影响着观众的判断,让观众获得感官愉悦的同时,对侗族文化危机意识产生认同感,从而关注濒临危机的侗族传统文化。78岁,是最老的一代侗族人,其身份代表最传统的侗族文化。奶奶秉承着侗族的优秀传统,对生命充满着敬畏,对世界充满着热情。歌是侗族的灵魂,奶奶作为一代歌师,用生命捍卫着侗歌的神秘及尊严。当经济大潮涌进侗寨,侗族人传统的道德法则产生动摇时,奶奶的歌声无疑是一种告白,宣示着侗族人非同寻常的价值观念。奶奶虽然守候着侗族的传统文化,但她每天准时收看中央新闻联播,显示着老一代侗族人愿意接受世界的博大胸怀。影片快结尾时,出现奶奶躺在摇椅上,手里的扇子滑落在地的镜头,是一种象征意义,象征着奶奶一代的侗族人终将会离开世界。"嗓嘎"老奶奶的孙女,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在通道独岩民俗村跳舞,黄正宇为了能看到她而不出去打工,潘依兰的父母外出在深圳打工,她的意愿也是去深圳,属于80后,比较现实,她想和黄正宇组建一个乐队到深圳发扬,让侗歌走上侗乡舞台,还将组建乐队,让侗歌唱到深圳走到现代都市舞台是侗族第二代。他们既保留着侗族的传统习俗,又有着接受现代物质生活的欲望。他们身上往往充斥着矛盾,既想丢开侗族传统文化拥抱新生事物,又因传统惯性而无法脱身,常陷于痛苦之中。影片中父亲黄大诸总在不断地抱怨,甚至一个人蹲在地里失声痛哭,都在提示观众黄大诸身上的痛苦。然而,黄大诸一代侗族人痛苦的根源在哪里呢?虽然电影没有直接回答,但是细心的观众不难发现,黄大诸不仅仅是为自己家庭烦恼,也是在为这个无法预料的时代和现代文明、侗族传统文明的冲撞而烦恼。所以,要想解决黄大诸一代侗族人的痛苦,需要时间的磨合,也许10年、20年,也许5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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