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0年,孙文策划的第九次革命武装起义广州新军起义失败,清政府 用七十万两白银悬赏孙文的性命,几乎同时,孙文被日本政府勒令离境,踏上了前去马来西亚槟城的船。在船上孙文与槟城崇华学堂的老师罗肇麟相识,他并不知道罗肇麟在做老师的同时也在为槟城最大的帮会徐氏家族做事,当然也不知道为了安全起见,槟城同盟会的同志把他的食宿安排在了徐家。孙文到达槟城的当天正好是徐家二太太的生日,徐家在槟城势力之大,宾客络绎不绝,来访者中有个叫格兰特的英国人,他提出要借徐家的鸦片饷码承包势力再开几个鸦片烟馆,遭到徐博衡()的婉言拒绝,自此为徐家的鸦片生意埋下隐患。孙文十分感激徐博衡对他的接待和照顾,但他此次到槟城的任务仍是要为革命筹款,孙文已经九次革命失败,当时南洋地区又流传着孙文贪污革命捐款的负面消息,徐博衡表示他可以给孙文提供避难的场所,可以让他在槟城衣食无忧,但条件是他绝不提捐款不提革命。徐博衡的拒绝让孙文彻夜难眠,他并不知道就在他抵达徐家的同时,槟城的大清密探已经接到暗杀他的命令,命令的执行者就是罗肇麟。幸好,孙文由于失眠独自出门去找黄金庆(),这才躲过一死。革命屡次失败,孙文心里也很难受,他总结了前面的教训,面对同志们对革命的气馁、对他的背离孙文也很苦闷。一日在槟城街头,孙文眼看江湖郎中欺骗一个华工,他一时性急抢了江湖郎中的生意把华工带回去治病,这一治病孙文才了解了华工的惨状,他随口说出‘罢工’两个字,却不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没几天这华工就来请孙文去帮他们跟老板谈判——华工们真的罢工了,而老板偏巧又是徐博衡。由于徐博衡拒绝帮革命筹款,又恰巧陈粹芬()也来到槟城,孙文就势搬出了徐家。在黄金庆的书店,为了争一本《物种起源》,徐丹蓉 () 和陈粹芬发生冲突,丹蓉跟踪粹芬回家,却发现孙文正在院子里给人治腿伤,意外地与孙文重逢丹蓉十分高兴,她向孙文借了《物种起源》回家看,见到书罗肇麟十分庆幸又找到了孙文的踪迹,他当然没有想到孙文会代表华工来跟他谈判。谈判徐博衡没有参加,罗肇麟被孙文逼得哑口无言,却又不得不承认孙文见解的正确。表面上看孙文与徐家是对立的,实际上双方都清楚正是由于孙文的出面才使问题得到迅速解决,罗肇麟带着徐家自做的点心由丹蓉带路来到孙文的住所表示感谢,当得知孙文母亲去世,革命同志正在为办后事捐款时,罗肇麟也毫不犹豫掏出了银票。当晚,罗肇麟就企图对孙文下手,却被徐丹蓉破坏了,她见孙文真的很需要钱,便偷了家里的首饰连夜给孙文送来。徐家经营鸦片的烟馆接连发生几起命案,有人吸鸦片死了,与此同时,徐博衡收到格兰特的请柬,希望能与徐博衡商量一下儿女的婚事。原来早在徐家二太太生日那天,格兰特的儿子就看中了徐丹蓉,而徐丹蓉与罗肇麟是青梅竹马的恋人,这也是徐家上下默许的。徐博衡很明白这一切都因为自己拒绝了与格兰特合作鸦片生意,被人在鸦片里做了手脚,丹蓉成了牺牲品。对此丹蓉反应十分激烈,她痛恨格兰特,更痛恨罗肇麟的无能,事关徐博衡的性命和徐家大业,徐肇林也无可奈何,被徐家帮会事务缠身,一时间他也就放松了对孙文的行动。孙文不断发现被人跟踪,黄金庆等人决定为他安排新的住处。徐丹蓉十分烦闷,来找孙文,恰巧孙文和粹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黄金庆发现住所附近多了很多陌生人,于是大家决定假扮成孙文调虎离山,却不料模仿得最像的徐丹蓉被密探刺伤,一行人只好返回住处。毒镖打在丹蓉的后肩上,孙文不得不为她撕开衣服治疗,等罗肇麟赶来的时候,发现丹蓉正赤裸上身趴在孙文的床上,已经不省人事。粹芬叮嘱罗肇麟去徐家为丹蓉掩护行踪。罗肇麟从徐家回来的时候丹蓉正在高烧,孙文一直守侯在旁,忙碌了半日他在床边的躺椅上睡着了,罗肇麟看着熟睡的孙文他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拿起手术刀指向孙文,窗外陈粹芬的枪口也瞄准了罗肇麟,直到他把刀放下,粹芬才松了口气。丹蓉伤势稍稳定,粹芬便决定连夜转移,利用罗肇麟开来的车作掩护,孙文躲进马来邻居家里,由粹芬和罗肇麟应付盯梢的汽车,孙文则在马来邻居的帮助下佯装成客人离开。两边人马有惊无险先后到达了新的住所,但孙文再也不能随意抛头露面了。徐博衡应格兰特之约正要赴宴,孙文突然出现,他愿随徐博衡前去与格兰特会面。会面过程中徐博衡几乎不用说话,格兰特被孙文牵着鼻子走,孙文软硬兼施,徐博衡无奈之下自己说出要关掉鸦片烟馆,没有生意可合作便没有了联姻的必要,孙文既挽救了丹蓉的爱情又让徐博衡下决心关掉烟馆,他成了徐家的恩人。孙文的举动使罗肇麟更加无地自容,经过这样一场考验徐丹蓉已不再是他眼中的小女孩,他对徐丹蓉无法驾驭更担负不起,两人的感情也似乎到了尽头,黄兴带来了广州新军将士要刺杀两广总督的消息,筹款成了迫在眉睫的事,但在这关键时刻革命党人却情绪低落甚至对革命前途丧失信心。黄金庆带来的报纸上刊登了为孙文平反的文章,指出革命党内指责孙文贪污等罪名都是诬陷,孙文就势在会上发表了言辞恳切的演讲,再次鼓舞大家,在场的会员们当即筹得捐款八千多,并决定将起义地点仍定在广州,先做好筹备巨款的工作。()如何在短时间内筹到大笔资金,孙文最后想到了徐博衡,只有依靠徐博衡的力量才能调动当地华商的积极性,孙文再次来到徐家,见到了正要对女儿动家法的徐博衡。丹蓉要父亲帮助孙文,并以死相逼,反而孙文劝住了丹蓉。死是人生最完满的结局,可人活着就要有活着的意义,身为中国人难道希望自己的民族永远遭受欺压与嘲笑吗?他请求徐博衡不要把他的帮助看做是交换条件,他帮徐博衡是因为大家都是华人,而革命是为了让华人在世界面前站起来,与革命相比个人感情又算得了什么,徐博衡动容了。清芳阁会所的草坪上聚集着当地的华商,这是徐博衡为孙文组织的一次筹款会,会前孙文接到警告说有人将在会场行刺他,陈新政 ())要代替孙文演讲,孙文却在陈粹芬的陪同下出现了,孙文一上台就直接告诉大家有人扬言要在筹款会现场杀他,而他之所以还敢站在这里演讲,就是要向各位表明他革命的决心。孙文讲得慷慨激昂,可就在楼里某个窗口的后面,徐丹蓉发现了举起的枪,孙文仍在演讲,陈粹芬与杀手在楼里展开了一场追逐,却被一不知身份的人捷足先登,抢在陈粹芬之前把杀手置于死地。孙文的演讲再次感动全场华商,大家纷纷认捐,孙文也终于完成了此行的任务,他上了罗肇麟开来的车,迎接他的却是罗肇麟的枪口。罗肇麟保护过孙文,但保护他正是为了不让他死在别人的枪口下,孙文却说罗肇麟并不想杀他,一句话触动杀手心底。跟孙文接触使罗肇麟深为孙文的人格魅力所感动,既然大家都抱着使中国富强的目的,就一定可以化敌为友。孙文嘱咐罗肇麟好好对待丹蓉,希望丹蓉也能成为他革命道路上的伴侣。粹芬为孙文收拾好行囊,这一别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丹蓉在熟睡中被惊醒,发现枕边的信,她看了信发疯般地奔向码头,却发现船正离开港口。在船的另一侧,罗肇麟就站在孙文身边,他给孙文带来了徐博衡的大笔捐款和他自己,他要回到祖国参加真正的革命。槟城已经在他们身后了,两人来到船尾,发现站在码头上的陈粹芬身边多了徐丹蓉,海水把他们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四个人谁都没有挥手告别,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远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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