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的公园一角,空竹飞旋时发出的嗡嗡声,开启了余老先生和马老太太一段执着热烈的黄昏情恋。老太太姓马,是市医院的退休护士。从干了大半辈子的护理工作岗位上退下来,发觉心里空落落的,老伴三年前又先她而去,更让马大妈觉得这心里像堵上了一团棉花,憋得慌。好在暂时能和儿子小华住在一起,帮着儿媳妇带带不满一岁的孙子。抱着孙子,马大妈整天的那个乐儿,让她忘了自己人到黄昏。 对空竹的兴趣,使得余老先生成了马大妈的“徒弟”。从收下余老先生这个徒弟开始,每天下午四点半,僻静的公园一角开始被两个老人的笑声填满。时间长了,做儿女的多少会听到一点风。当儿媳妇突然间提起这事,马大妈开始是温怒,温怒过后是有话无处诉说的憋屈。对“小马”突然间发生的微妙变化,余老先生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此时,余老先生才发现,自己的心早已被“小马”牢牢地栓住。 和马大妈的儿子小华暗中跟踪,打听到余老先生是市文联原主席,进而强烈反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余老先生的儿子余文革。人到中年的文革是典型的独身主义者。忙于工作的文革对父亲的晚年生活非常关心,经常拿国外的例子,鼓励父亲寻找幸福。在余老先生的坚持下,每天下午四点半,公园一角的空竹声和爽朗的笑声,又重新响起。 “以字会友”引发老孙头局部心肌梗死的那天晚上,余老先生和马大妈从 医院回来已经是深夜。分手前,马大妈和余老先生约定,从今以后,每天下午四点半,三声电话铃响,也不用接听,直接到公园见面。约定四点半铃声的第二天,余老先生第一次爽约。接下来的连续三天,余老先生都没有准时出现,让马大妈的那份牵挂揪心般的疼。 大妈那份揪心般疼痛的牵挂,感动了公园门口电话亭的两口子,让男主人三儿觉得应该帮大妈一把。当三儿打听到余老先生的情况,才知道余老先生已经在一次意外中被撞得只剩下简单的语言和思维能力。此时的文革从父亲对四点半准时响起铃声的专著,猜到有一位惦记父亲的人。经过一番周折,当马老太太在余老先生的家里,看到守在电话旁的余老先生时,两个老人的眼里,都噙着彼此挂念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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